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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別人一點也不好玩【暫時缺書】(對於霸凌,當個旁觀者好,還是當個參與者好?)∼第37次中小學生優良課外讀物推介
Rood, of waarom pesten niet grappig is
作者:約翰.金德(Jan De Kinder)
繪者:約翰.金德(Jan De Kinder)
譯者:林珊如
叢書系列:大穎專區玩生活系列
書籍編號:PL008
ISBN:978-986-5925-39-0
40頁 / 精裝 / 26 cm × 20 cm
出版日期:2014 年 04 月 10 日
定價:290元 / 優惠價:261
適讀年齡:低、中年級

當同學被欺負,你會怎麼辦?



  一個關於是霸凌者也是旁觀者、一個關於害怕與勇氣的故事。

  小女孩嘲笑小男孩杜爾害羞臉紅的模樣。這一笑,杜爾的臉更紅了。不管杜爾怎麼抗議,大家交頭接耳,嘲笑他的臉會變色,像番茄、像辣椒、像櫻桃一樣紅。不管杜爾怎麼抗議,沒人理他,繼續捉弄他。當保羅大笑,杜爾抗議的聲音也愈來愈小。

  原本只是小玩笑,卻變得不好玩了。小女孩不想玩了,也希望保羅不要再捉弄杜爾。但是保羅不肯罷手。情況變糟了,原本只是言語的嘲弄,之後卻加上了肢體碰觸。小女孩什麼都不敢說。她很怕保羅,因為保羅的舌頭像刀子一樣利,拳頭跟磚頭一樣硬,力氣也比她大多了。

  儘管小女孩很想為杜爾說話,但她就是沒有勇氣開口,內心掙扎不已,就像她說的:「我才不想找死。」

  後來老師說話了:「有誰看到了?」這時,小女孩又開始掙扎了。我要說嗎?為什麼要我說?叫我一個人跟全班作對,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白癡!而且全班都靜悄悄的,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其實,大家都跟小女孩一樣,看見了,但太害怕小霸王,不敢說。

  故事最後,有個女孩舉了手,然後大家一個接一個舉手。大家都看見了。

  面對威脅,大人也會害怕。面對暴力,一個人要反抗的力量有限,但是當大家都站出來,就會形成巨大的力量。而這站出來說句話,需要──勇氣。勇氣哪裡來?勇氣,不是馬上就有的,它需要練習,也就是在日常生活中練習。比如,回答老師的問題;當朋友要你做壞事,是聽從還是拒絕,忠於自己的判斷;當朋友說了不好的話,是否能夠提醒朋友;當大家都在說別人的壞話時,你要怎麼做⋯⋯勇氣是從日常生活中累積來的。

  從生活中,引導孩子做勇氣的練習,讓孩子有勇氣去面對各種挑戰;也教孩子不要去欺負別人,拒絕製造暴力,然後鼓勵孩子在面對不當的對待或他人被欺負時,勇於為自己或為他人說句話,或是,尋求協助。

  不管是欺負別人或是被人欺負,一點都不好玩。故事中的孩子們,有了這次的經驗,他們也將更有能力去面對許多不正確的事。

 

★獲第37次中小學生優良課外讀物推薦

 

 

 

原文書名:Rood, of waarom pesten niet grappig is

原出版語言:荷蘭文,譯自英文稿

 

 

 

 

 

【關於作者】
約漢.金德(Jan de Kinder)

 

  約漢.金德於1964年出生於比利時登德爾蒙德(Dendermonde),在萊貝克(Lebbeke)度過童年時光。他曾在布魯塞爾的聖盧卡斯學院(Sint-Lucas Institute)學習應用美術及插畫,也在魯汶市立學院(Stedelijke academie van Leuven)學過繪畫。
  約漢最初從事視覺藝術及平面設計工作,幾年後他的大女兒安娜開始讀繪本,為他打開了一個新世界。他從1998年開始為出版社畫繪本插圖。幾年後,他有了新的突破──他創作的第一本童書《小兔瑪蒂爾德》(Matilde)在2002年出版了。
  約漢現為全職的自由繪者,為童書、兒童雜誌畫插畫。他的童書插畫超過40本,有幼兒讀本、也有12歲以下兒童讀的小說,其中有些是他自己的創作。寫作、繪畫之餘,他也在法蘭德斯(Flanders)和荷蘭的學校和圖書館演講、開班授課。約漢為孩童說故事,自己也一同馳騁於想像之中,自得其樂。
  約漢的書已譯成丹麥語、西班牙語、中文、韓語以及葡萄牙語。他現在和太太佩特及三個女兒安娜、瑪莎、艾瑪住在蒂嫩(Tienen)。

 

 

【關於譯者】
林珊如

 

      喜愛語言、文字、文學、翻譯,是不知有漢,無論魏晉的水瓶座。由大穎文化出版的繪本譯作有:《小怪獸上班去》、《砰!是誰闖的禍?》、《不洗澡的臭臭熊》、《不笑的臭臉貓》、《說自己笨的笨笨鴨》等十餘本。

 

 

 

 


看不見的傷痕──言語霸凌

 

奧林文化 & 大穎文化 總編輯 / Carol 謝

 


  我接小四的蝴蝶放學。


  路上,蝴蝶對我說:「媽媽,我剛剛看到我同學的爸爸來接她,我聽到她爸爸很大聲的罵她:『妳是豬嗎?這麼笨!』怎麼可以罵自己的小孩是豬?小孩會很難過。」


  我想起前陣子蝴蝶也跟我提過某一堂課時,班上有位女同學因為天氣熱而詢問老師可否開電扇,老師不正面回答可否,卻以嘲諷的語氣回孩子:「受不了一點熱,妳有公主病啊!」


  打開電視,幾位前記者正以如臨現場的語氣揶揄著某位女明星的不倫偷情實況,用辭犀利不堪,似乎完全忘了這是公眾媒體上的公開談話。再看另一台的名嘴,雖然談的議題聽來是國家政策大事,卻也盡是粗鄙漫罵的字眼。


  未經查證的醜聞八卦、小道耳語,在我們周遭以最猥瑣的話語流傳著;尋常的生活對談、重大議題的討論,我們所能聽聞的也大多是攻詰訕笑而少懷好意的辭語。


  孩子的學習,通常始於模仿。於是,我們在校園裡,聽到七八歲的孩童互相豬啊牛的嘲弄,以賣弄口舌上的便捷毒意為傲、把欺負同學視作好玩的遊戲,實在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幾年校園裡很熱衷討論「霸凌」,也鼓勵孩子勇於反抗家暴、向外求援。但我們大部分對霸凌的關注都放在外顯的行為肢體霸凌,畢竟被打了,傷口是看得見的,罪證確鑿,抵賴不掉。但是,言語霸凌呢?那些比肢體欺凌更令人痛徹心肺的卻看不見傷痕的痛呢?如果連大人在公開場合都可以如此漫不經心的進行言語霸凌而無知無感時,我們如何要求孩子不霸凌別人?


  很多禍端的起始都只是一句以為沒什麼大不了的玩笑話。


  才剛剛由我手上出版的一本繪本──《欺負別人一點也不好玩》(Rood, of waarom pesten niet grappig is)講的便是一個孩子之間殘酷的霸凌事件。而事件的起因,不過是一個小女孩嘲笑小男孩杜爾害羞臉紅的模樣而已。但這個訕笑很具威力,小男孩的臉更紅了。但不管他怎麼抗議,大家還是交頭接耳的嘲笑他那會變色、像番茄、似辣椒、如櫻桃一樣的紅臉。漸漸的,言語的嘲弄是不夠的,得再加入肢體的衝撞才更吸引人。始作俑者小女孩不想玩了,但事態已不是她能掌控了⋯⋯


  我告訴蝴蝶:「妳同學的爸爸可能小時候也被罵是豬長大的,第一次被罵作豬,他心裡一定很難過,漸漸的被多罵幾次,他的傷心難過便會躲進心裡最深最深的底層,不這樣,他會一次次痛苦,受不了。傷心難過躲久了,那位爸爸自己可能也就忘了還有傷心難過這件事了。人長大了,總是會忘記很多事的。有一天,可能是一個事件、一本書、一篇文章,或者是某個人的一段話,也許會讓爸爸再度記起他小時候的傷心與難過。我們要期盼那一天到來,也希望可以做一些事讓那一天早一些到來⋯⋯」

 

 

 

 


  這麼一點點,好小。
  沒有人會注意,只有我看見。
  我指著杜爾的臉,笑他:「你⋯⋯你的臉好紅。」







  我對保羅點點頭;
  保羅對菲利克咧嘴笑;
  琳恩咯咯笑,
  我們交頭接耳,嘲笑杜爾的臉會變色,
  像番茄、像辣椒、像櫻桃一樣紅。
  「走開!」杜爾大聲抗議。

  我們不理他!
  「我再做一次給你們看。」




  真的好像變魔術。
  手指一彈,杜爾的頭就像燈塔,臉就像閃光燈,
  開。關。開。關。
  「走開!不要鬧我!」杜爾大聲抗議。
  這時,保羅大笑,
  杜爾的聲音也愈來愈小。




  杜爾愈來愈小聲,
  保羅愈來愈大聲。